在外面等着法院上班,吃饱喝足逛逛学法网。顺便不着边际地说说自己,讲讲那些人和事。
我小时候是个羞涩的孩子。一直到5年级还不怎么敢单独和熟人自如地打招呼。孩子懵懂的心里知道伯父“小看”我们家,伯父也是和父亲同一学校(镇上的学校)的老师,常常在外人(包括我5,6年纪的老师)说我作为一个孩子的不是,以博外人一笑。说我最大的缺点当然是“不懂和人打招呼”了。那时候我就很倔强,你说我我就更不和你打招呼。父亲虽然性格较弱,但在同事中人缘极好,所以镇上的老师也不因我的诸多不是对我有偏见。父亲因为我不和伯父打招呼常常责备我,客观地说这对我的性格带来很大负面影响,但以父亲的学识、思想和见识,他不会意识到。直到今天,我依然没有和他交流过这个问题。
所以,我后来的发展轨迹,其实都有迹可循。我能往上一步,都比很多人付出更多努力。但我从不会埋怨父亲,埋怨家庭和自己大山孩子的身份,我一直相信自己会找到正确的路从而为之努力。
再补充说说那些人和事吧。
我的高中同学z律师。他通过司考后(上文说过那时我大三)联系到了我。当时他准备去我们省会城市找所实习,我建议他去一线城市深圳或广州(那和我们老家最近的大城市了)。因为我在北京读过大学,深知大城市的魅力,我们没有背景,那里更适合我们。他不听,去省会瞎混了一年,最后还是来了深圳。
我来深圳实习后,他常常以老大哥的派头照顾小弟一般面对我。可能是我后来的发展让他有些落差,我们有些疏远。我一直想和他有些合作,给过他一件不大不小的案子办。结果就像上文提到的。我偶尔和同行打麻将,也和z打,目的之一就是交流与合作。麻将桌是个很容易暴露人所有优缺点的地方。更多的时候是蛮失望的。可能我们需要更多沟通,对于z,我是看着眼里,急在心头的。
说说我固定助理。来自复旦的美女,人情练达。她和我第一次谈的时候没有和我说家庭背景。聊得很愉快,很快就拍板。过了几天她说她家里某人是几百公里外某院大员。我半玩笑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从你那谁那里开拓什么的”。我们在工作中很少提起那某院,我们心里都有默契,不去考虑那,她也不会回到那小城发展。她成长很快(当然这不是我的功劳,人家自己就是个中翘楚),未来也完全可以不依靠家里任何做一个出色的律师。在纯粹地做律师这点上,我们是相互影响的。
先写到这吧,有空再码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