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精华帖：把前一帖子悬念解开，浅谈刑事辩护经历，说说律师营销等等

这段时间学法网乌烟瘴气，完全没有了08年到15年的纯洁。论坛也是个小社会，而国人的素质显然跟不上社会经济的发展。曾在某名律的讲座上听其狂批大部分民众素质之低下，深以为然（即使我不大同意他使用“素质”二字，但确实想不到更好的名词代替）。凡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莫不在大一思修课上听过“慎独”二字，即在没有任何监督的前提下，仍然能在行为语言上保持自己该有的修养。显然，很多人做得不好。

包括我本人也从以往学法网前辈里学到了不少，南山龙鼎公、律师梦飞翔等学法老人的文章陪我度过了司考和执业初期那些紧张、略显迷茫的时光。对于学法网近来的乱像，作为老人，深表痛心。作为同行，我深知飞翔他们不是因为忙得没有时间，多是没了心情。法律职业是个从来不流行老人带新人的职业。多少事，多少方法，欲说还休。说了，新人又能接受多少？法律相关职业，这是一个彰显人性高尚与卑劣的职业，不靠学，得悟；悟了，自然就能学了。

这可能是我在此最后一次写精华帖----我知道，版主会加精的。所以我会尽量多写一些。这个阶段，那些律师怎么穿衣、带什么烟、用那一品牌的钢笔这些常识就没必要写了。我就写写律师在执业三、五年后沉淀后的一些东西吧。里面会包含一些刑事辩护经历、策略，律师营销、知识构成等等我认为值得一说的东西，但不会分开板块写，尽量蕴含在例子中。各位新人仔细体会，如有所获，深感欣慰。

先说说我之前在学法网的帖子中你们说我留下的悬念吧。我在上两个帖子中提到的其实是几个案子，都属难度较大的，同样的策略都奏效了。

交通事故是最常规的律师业务，但只要用心，有的新高度是可以做得出来的，不同的律师做出来的差别很大。那件事故诉讼的两个悬念是这样的。协议中让被告构成自认，这份自认只是一份孤证，被告完全有机会推翻自认。一审中我很少提起这份被告自认，法官也忽略了（更因为一审有一份证据效力明显大于这份自认），就依惯例判了。当时我很担心一审法官接受了我的代理意见，因为那样被告一定不会服从判决，二审他们就有机会了。到了二审，再着重论述。被告想要反驳的时候，他就要提出相反证据。关键问题来了：对大部分这类案件而言，到了二审相反证据一般已经不在了。一件2013年的交通事故，2016年底你还能找到证据吗？这时候提出，法官都会对被告方发火的。。。。。。。。。。。我们律师的作用，某种程度上就是帮助法官厘清方向怎么判案，不让法官面对难题，不是吗？

利用证据的灭失，利用二审终审制，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有时候我们故意让案子发回重审（目的可不是为了多收代理费），策略罢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那不是看判决书能看出来的。多少疑难大案（刑辩中使用尤多），因此迎刃而解，几位大牌就和我说过好多件。多少诉讼策略，看似平淡无奇，可那是有的前辈们数十年经验的结晶，如果我们有幸得以学习，我无一不对他们深表谢意。有时候，体制内朋友脱下制服和我在拳击台上锻炼的时候会和我聊一些法律问题和他们办案中遇到的一些疑惑，我也很敏感地感到这些案件缺陷会被一些律师抓住，但也不会告诉他们-------因为我不想我的同行们的辩护空间被压缩。同样，前辈们愿意和我交流，我没有理由不感恩的。

我上次之所以提到这起深圳人在佛山老家的交通事故，把它当做典型的业务来聊，还因为本案蕴含了一些我自己的营销理念。2016年下半年，这个伤者所在的深圳边沿的村子面临城市更新，大部分村民是伤者的亲戚。这个案子在二审彻底逆转后，接下来的村里业务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可我不大懂做城市更新业务，深圳的贺律师是这方面的专家。有时候，我们的知识就是这样来的（人的知识构成总是有限的，能多懂一些总是好事）。当时我多恨自己之前不找个师傅多信息房地产实务。同学们，你们又有多谦虚呢？

------------做好最小和最大的案子，就是最好的律师营销。“做得好”和“谦逊的态度”永远是那些我们曾经仰望的大牌们愿意带你前进的阶梯，缺一不可。做得差，人品不好，他们可不会理你哦。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二、说说近来和这几天假期吧。有时候，这个世界整的充满巧合。

1、几年前，我实习结束考核的时候，面试时是三个律师考官。主考官破天荒第用英语（我有个英语言文学学位）和粤语（我母语是粤语）考核了我。今年国庆前他竟然给我电话说能否和他有些交集，做一件商仲。

2、这两天Z律师结婚。我在学法网之前的帖子里提起过Z律师，和我兄弟相称。性格暴躁，水平一般，后来我给过他一件案，后来慢慢疏远了，我一直为此感到可惜。他在东北（吉大）读书的时候，隔壁班一同志是长春人，在踢球时和他起了点冲突。于是这个Z每天晚上枕头下放着一把刀。后经学校调停才安静，哈哈。这家伙天生就有一些适合做律师的基因。我一年没见过他了。这次他结婚，新娘子来自jingca世家，父亲是某局领导，新娘比他小十岁（所以我常说未婚男律师不要急着结婚，呵呵），介绍人是深大某教授。婚礼上看到他成熟了不少，脾气也好了很多。婚前不久，他刚好签了件收费200多万的项目（称项目而不称案子，是因为里面包含了诉讼和非诉讼项目）。我刚好比较擅长他新接的项目，趁着结婚，他刚好就有机会和我商量下这个项目的合作办案事宜。突然觉得我在某个点上有些相似，看到他有好转，也是欣慰。我老婆也来自jing ca世家，当年岳父老人家还非常反对我做律师，说还不如在他的庇护下，在离深圳两百公里的小城夫妻做个jing ca,生活安定，以后还说不准会是个领导，哈哈，对于老婆当初坚持放弃编制，说过来和我混，找不到工作就先承包烧饼摊，我很感激。

3、之前我在学法网还提到过一位富同学，深圳邻市人，出自官宦之家。到他这一代，走上经商之路，做小贷，还开了个安保公司（准确地说，他对市场还是很敏感的，是想往训练保镖方向发展，后来貌似搁浅了）。一度他想叫我弟弟到他公司帮忙（我弟弟是一门业余的散打教练）。他问过我是否考虑以后去他那开个所，他提供场地、资金等，我们只要免费给他做法律顾问就行。后给他修改过几份商业合同，因他不付费就慢慢疏远了。前几天他给我电话，说他欠款成了老赖。。。。。。。。。。世事无常。

4、假期最有意义的活动，意想不到的收获。之前我在学法网提到过的某大豪，其集团旗下有数个上市公司的那位，某商会会长。我一直认为，根据他的实力和理念，他是不需要律师更不需要我们这样的律师的（因为我一直认为中产阶层才是律师最大的潜在当事人群）。前天在某人（介绍过IPO的那位）的介绍下，旁听了他们俩的业务交流。他们私人投资方面的交流结束后，成了我们三人聚会。从经济环境和企业投资等等方面，我得以了解一个成功的一线企业家对于当下企业投资的意见，人工智能、生物科技、医疗健康等方面在未来的发展方向。这都是作为律师，我们可以直接用来给我其他客户参考的意见。我很喜欢这样儒商，他们可以和我畅谈明史，说霍金，说企业管理，他们知识之广博，完全超出了我们作为一个法律专业人士给他们既定的范畴。法学作为一门社会科学来说，作为一个律师，这个学科实在太渺小。

--------------其实，我们和他们互相需要。不知不觉中，我们完成了对彼此的营销。同样的知识和理念，我们明天就可以灌输给我们下一个企业朋友和客户。做律师，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如果一个懂法律，懂实务，懂经济，甚至能给你的投资带来建设性指导性的律师，你让你的企业家朋友和顾问单位怎么离得开呢？我们无论强大或弱小，脑子里的知识总有力有不第之时，而借用和加工也是捷径。

5、5日，勇士和森林狼在深有一场季前赛。受几个酷爱篮球的富二代之邀，和他们去了现场。这些富二代的父辈都有其故事，他们也绝非不学无术之辈：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从小就有良好的家风熏陶，今天自己出来单干，也想成就自己的事业。于是，上面第4提到的刚好用得上。席间，一位第一次参与我们活动的说：我以前以为你们律师只会聊法律的呢。

三、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高大上的案件？

可能新入行的朋友会问：怎么会有那么多高大上，一切看来都还多么遥远，我只知道劳动仲裁门口徘徊的人们！别急，你也会遇到的，一定会。遇到之前，多一些知识储备。无论每一个曾经高不可攀的人，还是平平常常的的人，在合适的时候，都有可能成为我们律师的第三人和客户；知识是永不嫌多的。但是，在合适的人身上可以浪费些时间，你不想浪费时间的时候，你需要确定他不值得。只要他不值得，就不要再浪费任何一秒。可值得的人有多少：

我常常和新同行们说，百分之二十。其他人不属于你的目标人群。即使他们同样需要律师，但你也只能徒叹奈何。

说说近来办结的两三个案子。

1、那个破产案。

这个破产案的介绍人是当事企业的一名员工。几年前他家人在上海的一件刑案，我让上海的一位同行朋友为其提供辩护。同行做得还不错，于是介绍人今年带来了这笔业务。上月底，债权债务清理完后，有公司接手了这家企业。新股东向我很直接地用周星驰（还是成龙？）电影台词表达了他的商业战略理念（在此略过原话）。我听了，由衷感慨商战的残酷和企业家们的不易。

这件破产案发人深思。其老总世纪初来到这个城市打工，06年创办公司。其确实也是一把生意好手，7、8年间从三五十万做到资产过亿。但由于经济大环境的变化，其夫妻文化有限，经营理念不当，两三步决策出现偏差，最后落得如此窘迫。如果他们重来，想必会接受教训，接受更先进的管理理念和人才（当然也包括律师）。

这个案子了下来，完全颠覆了我之前对企业破产业务的认识。那些停留在书本上的概念、流程对于破产实务而言，实在基础得不能再基础。感谢带领着我办理本案的王大律师他们。

2、那个职务犯罪案的辩护。

这是我第二次做检 察院侦查的案件（这么说，案件性质很清楚吧）的辩护。几个月下来，最后不起诉。这也许是我做刑辩以来的一个真正的飞跃。或许，之后会少做一些暴力犯罪、盗窃之类的辩护，也会有更多的技术层面的理念和方法体现到辩护过程中。

既然说到刑事辩护，我就略谈以下我的刑辩生涯，也尽量在里面体现一些作为律师的理念吧。

1、我的第一个刑事辩护在我刚执业一两个月。聚众斗殴致人死亡。这也是我记忆非常深，结果非常好，当事人出狱后还邀请了我去参加他婚礼的案子。我的当事人是本案第一被告，检察院给出了六到八年的量刑建议。最后这个建议量刑幅度的4个人中，只有我的当事人跳出了这个幅度（按起刑点三年判）。

说点题外话。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尸检报告所有彩图，高清照片。所有内脏均掏出来分别摆放在躯体上，第一次看真有些恶心。

2、后来有一案印象更深的，业务之外的原因。在一起案件中，当事人还被羁押在看守所的时候，其一岁多的儿子得了白血病。当事人家属多次和我说能不能想办法取保等等。一个多月后，那小朋友去世了。这种事情确实也给我带来了情感上的冲击。最后，当事人判了缓刑。直到走出看守所，当事人才知道其儿子的事。这个案子是深圳甚至广东同类案件判缓刑的第一件（法定原因的除外，如怀孕），同案的个别被告人也沾了缓刑的光。

3、再后来就做经济犯罪的辩护多了一些。我比较自豪的是，迄今为止那么多间非法吸收公众存款之类的集资诈骗都做到了不逮捕和不起诉。尤其是去年某轰动华南地区甚至全国的大案，当事人在羁押了相当长时间后，最后还做到了不起诉。后来几个同案被告人家属均有意委托，出于律师的职业道德（不能为同案两人以上辩护），没有接受。

提一件对营销有启示的刑辩。很普通的一件，辩护效果也很好。当事人是深圳某村的一个宝贝儿子。后来，他奶奶委托我给她做了一份遗嘱见证。之后慢慢深入了该村的法律业务，包括给他们村做过讲座。村风也大有好转。之后每逢他们村年会、聚会，村委都会叫上我参加，只要有时间，我也不会拒绝。这里的村，可没几个不是土豪啊。

-------又来了：做好案子就是律师最好的营销。

5、比较遗憾的一案。一件走私大案，一位深圳土生土长的好友的同学涉嫌其中。嫌疑人在案中角色无足轻重。一开始委托的期限到是否觉得逮捕止。由于嫌疑人其几年前同因类似事件被行政拘留过，这一次呈捕申请通过了。当事人家属以为这一次还是和上次那样“没啥事”，看到逮捕通知后，就不再委托。其实，当时我正准备向检察院申请羁押必要性审查，改变强制措施的机会很大。既然不委托，我也作罢了。后来案件到了法院后，当事人家属才觉得事情严重了，和我说委托事宜。这样的情况，当然是不接案为好，于是就以没时间为由推了。这案子，缺少前面的工作，很多已经无法弥补，再考虑到当事人因素，我当然是拒绝的。

综合数十件刑辩，尚算欣慰，每一件都或多或少有成效。除了部分不捕不诉的，量刑也多有下降。对于刑辩，古老而高深。今天刑辩也进入了专业和细分期。这种细分对律师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最基本的，在可以的前提下，刑辩律师除了对法律法规的把握，还要掌握对各省市对于具体罪名逮捕起诉审判细则的规定。这些东西哪里有？自己琢磨（我是从个别老律或者其他途径得到的）。同时，不断总结经验。比如，我曾在一件假冒注册商标案中中遇到半成品的实际价值远远大于成品的情况。这时候如何让价值不达到25万的三年起刑点？同为假冒注册商标，两个不同产品，甚至不同品牌手机，你是否知道他们对半成品价值的认定有何不同？这些都会让律师产生档次性的差别。

四、最后，说说我对于大家可能比较热衷也颇具争议的所谓关系和人脉的看法。

在我实习培训阶段，在听某名律（姓汪）一堂课，当时他正带助理准备外出办案，赶着过来把课上完。他的一席话直到今天我还记忆犹新：“我不相信什么关系，但我不反对别人有些关系，我不用关系也能做好，为什么要用呢？“当时，大家都鼓起掌来 。我不知道，当时和我一起听课的上千人是否还记得这话，我是记得的。

我自己在地域上、工作上等原因会有一些g、j、f朋友。也有过他们在亲戚朋友遇到事情后建议亲朋委托我的，但从没超越过委托工作的范围。老婆娘家距离我执业地不远，police世家，我自己的亲表弟是我执业地某区特 jing。但起码我本人从没想过用这些因素去开拓业务。曾在某派出所办某案，和几个pls都很熟。某一天，其中一个和我说：你和有的律师不一样，你就不问我们这里案子多不？我说：如果我问，你们还能那么随意在业余时间和我打篮球不？味道变了啊，越纯粹越好，我们不需要复杂的东西。后来，其中有人出来做了律师，征求过我的看法，他说：我看到你不需要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能填饱肚子，于是我也出来了。

-------关系，并不是作为律师可以仰仗的因素。执业能力才是根本。也有当事人问我“某某律师，你在某院有关系吗”之类的话，一般我都会很直接第和他们说工作上彼此认识，但包括本案在内不会涉及任何违法违规的东西，也没必要去涉及。加油，骚年们。

常常听到大家说人脉。人脉是什么？人脉对律师是否重要？有多重要？每个人会有不同意见。我就大概说说我的看法吧。在我看来，人脉属于目标人群的一种。对大部分律师来说，中产阶层是最重要的人群。第二，听到很多想走进律师行业的都比较倾向于现积累G、J、F的人脉。个人认为这种做法有所偏颇：
1、是从职业道德来说律师尽量不要涉及不阳光因素。

2、是这三家并不是对律师而言最重要的所谓“人脉”。比较，律师业务远不仅仅是诉讼。可以的话，我建议大家多开拓企业主人群，尤其是对年轻律师而言，可以考虑和三十岁上下的、规模不大行业阳光的中小微型企业老总多解除交流，和他们以及他们的企业一起成长。这些人会和大家有很多共同语言，当然你自己也要足够专业，或者足够努力地专业，现在大部分企业对于法律顾问的要求已远远不是防范一下用工风险和合同风险那么单一了。呵呵。


这部分企业家将会是这个社会的中坚力量，看看，他们就将是多么高大上。

同样，同行也是你最重要的人脉之一。

五、我为什么要转型？

1、很简单，最单纯的原因身体比几年前差了点。做律师很累。我希望自己还能有以前的六块腹肌（大学时，还是校足球队主力），于是坚持跑步，业余和pls兄弟们打打篮球(注意，打半块场地）、练练拳击。但在某一天，在打全场地篮球时，我突然发现，我连十分钟都打不动了。大前年，有个30岁的年轻律师在住处猝死，两天后才被人发现。律师的健康问题一直是不得不去面对的。

2、直接的原因是，从和某人介绍的那件IPO开始，接触了更多的企业主，了解到他们在新经济条件下对律师的需要和尊重。彼此看好的人，才会有彼此。业务来了，自然要转。

3、更直接的原因是，从与几位业内大咖的交流中感到，应该确定方向了。看到过刑事非诉的说法，前几月看到某律师给某集团“私募基金刑事法律风险”的报价，其专业程度和价格触动了我。去年我和几个伙伴初步把业务方向定为公司法相关和刑事辩护，今年则更细化了。当然，对广大新人来说，我个人认为最常规的诉讼业务是基础，必须掌握，那是任何一个来律师的根基。

六、我还该说点什么呢？说说那些我们大家都可能遇到过的谎言吧。

1、我有个表嫂在世纪初就在西安做律师，某政法院校的，据表哥说她家族是一百多年前的某贵族。表哥本人是上世纪80年代的军xiao生，几年前已是上校。在我实习前一年的一次饭局上，表嫂知道我要做律师，现实在饭桌上说了下她的光辉历史，西安某某集团的法律顾问，等等。末了，她说谁谁谁（绝对大名鼎鼎）的前秘书要来广 东任职，有时间了可以介绍我认识。那时我刚从校门出来不就，还真信了。之后某天，她来广东出差，我和某人一起出去和她吃了顿饭，她饭桌上有些窘迫，不再提介绍谁的事了。

执业几年了，当然也早弄明白，其实，谁谁谁的秘书并不重要，认识不认识，没有多少现实意义。别整那些虚的谎言。

2、在我司考那段时间，看过一篇当时一位律师写的很火的连载。后来这位律师从政了。他说到一件事：扶养费纠纷，今天女当事人还在说自己自己带女儿很穷很苦，3000块律师费能不能少交免缴或缓交（整得像诉讼费一样）；第二天该律师电话给他交律师费的时候，此女说“哦，我差点忘了，我在国外旅游呢，回去马上交”。

3、这类谎言遇到过的律师和实习律师就更多了。主任啊，老板啊总和你说“好好干，好日子在后面呢，现跟着我混，，以后你就赚钱了”。

----------要我说吧，律师最重要的是独立，独立的执业能力，独立的人格，独立的业务。同行之间，多有合作协作。

七、再说说那些遗憾？

多了去。我很遗憾以前不抓住更多机会来学习。明明有几个开发商朋友，不抓住机会向他们学习今天，对于城市更新仍然了解不多；我很遗憾我不会讲潮汕话；我很遗憾没有当两年兵，或做一两年警cha。。。。。。。。。。。。。。太多了

--------可是，学无止境，哪有那么多时间做那么多事？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在学法网最后写的精华帖，絮絮叨叨，打了不少字。我很欣慰，在我执业过程里遇到的每一位卓有成就的名律师，莫不是胸怀坦荡、乐于指导后辈的德高之人--------如果你达到了一定高度，辅之以谦逊之态度，得到他们的指点并不难。

码字间，一位原公大（木樨地附近那大学，北京的童鞋都懂）的兄弟值班之余过来，约好了下午的健身房计划。我好羡慕他们发达的肌肉。

草草停笔。关于做律师的感想，怎么写都写不完，也写不了，无法用语言表达。我想着可能很久之后我会专门做刑辩，可能争取加入尚权律师事务所，可能跑去上海北京执业（也有向往），可能做律师只做到50岁（累），可能50岁之后同意某位企业主一起经商，可能真累了去做个老师。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作为律师，多多少少，抱有为社会法治进程尽一份力量的初衷；路很长，我们都曾用力。

学法网上的各位同行和准同行，共勉。

好高端，都是胜诉案件......
非吸罪全都不起诉...
还有交通侵权，还有破产... 刑法民法商法.... 太全面了...

楼主   路很长   共勉之

stopisneo 发表于 2017-10-8 14:40
好高端，都是胜诉案件......
非吸罪全都不起诉...
还有交通侵权，还有破产... 刑法民法商法.... 太全面了.. ...

你在未来也有很多这种所谓高大上机会的，只要你留意，并扎实提高。这几个非吸，多不是主犯，律师不提出，就捕了诉了吧：所以，要提出，从哪点提出则要用心了。

好厉害。向你学习！

能讲诉讼策略的，才是真正为当事人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