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单位潜规则后，我选择了法考救赎自己

今天通过网上疯传的安徽省司法厅的回复截图，大致可以判断出这次法考出成绩是在1月10号左右。这是我第四次参加法考主观题考试了。前三次都败北。随着日期的临近，我越发不安，因为我不知道上天是否眷顾我，还是像之前一样抛弃我。我有时候真觉得法考是一门玄学，通过这样的考试，有时候的确需要一点运气。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后悔，毕竟我已经努力了好久，起码进入5月份之后，11点之前还没有睡过觉。

之前拼命冲刺那段日子，我就想过在学法网写一篇这样法考感言，不介绍什么通关经验，不回忆什么自己的答题，就是回想下自己如为什么去爬法考这陡峭的山峰，如何逆风而上。现在法考硝烟散去，我也有时间去整理思绪，写一篇文章。其实我觉得法考生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法本，一种非法本。法本更多情况下，没得选，只有通过考试才有更好的相对稳定的职业发展。而像我一样的非法本，走上这条路的原因就千奇百怪。比如我曾经在学法网看过一位通关的法考生是为了上访给自己爸爸伸冤。我倒是没有那么惨但也差不多，我是因为遭遇了单位“潜规则”的压迫。

我是在体制内上班，有编制。随着疫情的原因，这样的单位很吃香。其实体制内的黑暗有时候也是压得人喘不过气。而且这样重压很多时候只有选择承受，而不能像体制外一样自由反抗，毕竟铁饭碗有时候也是铁锁链，虽然体制内反抗不至于丢了工作，但反抗大概率会让你在单位寸步难行。

比起大多数大学毕业生，我属于出了校门就进了校门的那种，师范大学毕业，出来就在家附近的县级市的重点高中教学。入职之前，我很兴奋，毕竟当时很多要好的同学还处于灵活就业（找工作）阶段而我有了大家向往的铁饭碗。可是在我志得意满之后，就是无穷的黑暗。

因为异地工作，我需要在学校住，所以在签约工作的时候就和单位商量住的地方。当时说有专门的教师公寓，生活条件一应俱全。我想这样合适，工资待遇在我们也属于相对较高。因此我才选择去这个学校。可是当我跨入校门，我发现，承诺的工资要拖一年再发放（后来的确给了），这就意味着一年时间没有任何积蓄的我要啃老才能过，这是让我无法接受的。但这并不是最惨。最惨的是，所谓的教师公寓是存在的，但是不属于我们。属于我们的两间教室之间的杂物室。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子还要挤上两个人。说真的，这让我心凉了半截。要说学校最大的照顾，是八月十日入职，当时正值盛夏，学校怕我们在那里热死，良心发现配发了一台电风扇，外加一个学生涮墩布用的红桶。这就是富丽堂皇的县级重点中学给新入职教师的待遇，工资为零（屈指可数的课时补助和班主任津贴加在一起勉强一千），住在杂物室。我每天还要忍受舍友的呼噜声，当然舍友也要忍受我的。我的工作任务是承担一个班的教学和班主任工作。校领导开会给新老师常讲的话是学生都是好学生，教不好是你们的责任。我始终觉得别扭，因为这是不是意味着，教学成绩如果优秀，不是你们优秀，而是学生本身就优秀呢？

现在大家都在反对996，但是我要做的工作远不止给996，应当该5、11、7。简单说就是5点上班，11点下班，一周工作7天。放假和发补助是学校最神秘的两件事。这样的工资即便加上欠下基础工资也很难让人在异地生存。军训后的半个月，我就在想给自己找个出路。可是看来看去在小县城最好的出路是公务员，于是我踏上了国考之路。教师是个良心活，因此我每次复习都是到完成教学工作任务之后。由于经常需要熬夜复习，到凌晨2点睡觉是稀松平常的事情。那段日子，身心俱疲，但因为年轻，又因为有冲出去的希望，所以我虽然觉得很累，但依然在坚持。国考的结果，几百人我考了第六名。9选3的比例，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虽然大概率可能去不了，但是体会面试的感觉好为省考做准备。面试需要单位开同意报考证明，事业单位聘用合同写明了允许考公务员。我曾认为这不是问题，但是令我万万没想到我卡在了同意报考证明上。单位领导直接告诉我不能考。领导一句话，我的努力白费了。异地工作，求告无门，除了选择一个人在深夜盯着杂物间的水泥板子发呆，我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当然，有一种事，可以让我忘却痛苦，那就是课堂。我喜欢和学生在一起。上课是我快乐的源泉。我没有为第二年省考做准备，毕竟面试不能去。

入职的第二年，我申请重新教高一，但是不当班主任。因为我第一年工作虽然成绩可以（文科普通班里面我的班级成绩一直是第一名，仅有一次发奖金的时候，我是第四名，前三名有奖金。当时觉得应当继续努力，现在怀疑有黑幕，因为过了发奖金的考试后，我的班级在下次考试又是第一名，怎么会这么巧？存不存在数据造假呢？我没有证据，只是怀疑）但我的语文教学成绩不行。

当时辞职班主任的事也得罪了中层领导，不过我没有意识到。入职的第二年，我任课的班级成绩起伏较大，好的时候是第一名，差的时候是倒数第一。但更多的时候，成绩还是比较好。这一年我明白了穿小鞋的含义。明明家里有事，请了假，却被通报没有请假。肚子痛，自习课去了趟厕所，回来被通报。总感觉被一双眼盯着。每次成绩不好就要去写检查，写检查这倒是没有什么。毕竟有错就要认。这里我想说的是，在我第二年教学生活中，这位中层跪舔学生家长的功夫刷新了我的认知。公然要认“校霸”作干女儿。这个“校霸”只是为人叛逆了些，但我很喜欢这位学生的耿直。至少她比某些主任的嘴脸要好得多。这学生也喜欢我。所以她愿意对我直言这件事，就是领导要认她作干女儿这件事。无论怎么说，主任为了跪舔家长认学生作干女儿都不是一个老师该有的行为。学博为师，德高为范。老师征服学生靠的是自己的知识和品行。像这样的无耻之尤竟是我的直接领导。我除了觉得无奈还能说什么呢？

但学年末，我留级了，继续教高一。留级之后，接下来的指令是下乡支教。留级和下乡的理由一样，不当班主任。对此，我只能呵呵，其实到现在，我感谢领导让我下乡。因为下乡我有时间谈恋爱，因此我才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我下乡后来知道了学校有新入职教师三年内不准下乡的规定，但我不知道这规定是不是我下乡之后制定的，不过现在看来纠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因为学校不是法治，是人治，学校制度现在看来都是给没本事人定的，有本事有背景的人可以是改变制度或者不遵守制度（比如，中层领导任免公示按规定是三天，可是某位年轻中层任命仅公示了几个小时，人们还没有来的及看。因为人家有背景。）

下乡之后，生活条件不比在市里面。但是我更喜欢这里，要不是因为家距离这里实在太远，收入低的我接受不了，我真想在这里躺平一辈子。下乡，我有了周末，大学毕业之后，我第一次有了国庆七天假。端午节元旦等等节日放假日期都按照国家规定放假。教学、读书、谈恋爱是我生活的全部内容。现在回味起来，2018年是全网公认最美好的夏天，现在想想，对我来说，也正是如此。

我也是在乡下第一次正式开始备战法考，虽然听说法考是在17年，那年也看书，但是由于教学压力的缘故，我对于有些基本概念比如审判监督程序等等都不懂就上了战场，末代司考成绩一落千丈。

抛开司考，在我下乡快回来之后，遭遇到的打压，和之前入职第二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说，之前都不算什么。比如，我连杂物间都没得住了。在我没有收到任何搬迁指令的情况下，房门的锁子被撬了。我无“家”可归了。

写到这里，我想说下晚我一年到的学弟，人家后来经过一番求爷爷告奶奶死缠烂打的争取，有了入住教师公寓的机会。是位于教师公寓顶层最角落的房间。因为17年高考封校的缘故，杂物间不能住了，学弟让我搬到教师公寓和他一起住。当然，这没有经过学校同意，我住的杂物间被撬锁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但我被撬锁是下乡和搬到学弟宿舍之后。总之，我那时是不在杂物间住了。但我想说的是，那屋子还有我的物品，你们不能像强盗一样做，至少提前通知我，给我时间让我把余下的东西搬出去。用行政强制执行讲，这属于程序违法。不过，我有十个嘴也说不清。毕竟人家哪里会听你去讲道理!？领导们但凡讲理的话，撬锁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学弟的女友经常来看学弟，我在那里住的不合适，学弟为了让我下乡回来之后有地儿住，在他住的地方隔壁给我找了个屋子。那屋子之前很乱，是学弟帮我在打扫。但我觉得住在隔壁也不合适，毕竟说实话，我没有得到学校的指示。可是原来屋子被撬了锁，现在的屋子学弟女友来，我又不能回家，我能去哪里呢？其实那间被学弟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我一共住了两天。是5月份学考我回来监考。等我下乡结束，学弟收拾的屋子锁继续被撬了。这时候，我哑口无言。我住哪里的确不符合规定，但是学校也是强盗做法。

后来学校为了安顿新来的老师（我羡慕他们，一来就有教师公寓住），给我被撬锁的屋子刷腻子。我才得到机会去整理我的物品，看着我被扔了一地的洗漱用品和被子褥子（入职时发的落地扇不翼而飞，那是我唯一的电器），我真想一头撞死。这就是我努力学习奋斗十几年求得的结果吗？我也想笑自己，毕竟是自己选择的结果，就像某部电影里面说的：“阿伟已经死了，你挑的嘛，偶像！”是呀，这个工作我自己挑的，但我没有想到我能遭受到这样不公正的对待。同样都是近三年入职的老师，有的老师一入职，就有屋子住，而且是和媳妇一起住学校，电费水费都是学校的，因为关系硬。有的老师被撬锁撬了两次。因为没有关系还不服软。我知道这个社会就不公平，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差距这么大。

我下乡回到学校之后，某位中层正职希望我担任班主任，班主任太累，学校也太缺班主任了。我自己觉得和这位领导关系好，干就干。可是这件事我知道了千万不能跟领导交朋友，不然下场很惨。学生在跑步，我利用跑步时间背书，结果被骂，家里有事，那段时间请假比较频繁，结果被骂。想按照国家法定时间请婚假不被准许（最终请了霸王假）。寒假大雪加大雾导致封路，学校通知老师提前开学，但学生没有开学，其实老师来了也是在办公室说闲话，因此我觉得路那么难走，到学校办公也是做做样子。就想请假晚去或者不去，结果又被讽刺挖苦。

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军训的时候，学生由于碘缺乏的原因在宿舍昏阙，一口气没有上来，当时我果断拨打120电话，随后和家长取得联系。几个领导看到这么大的事情也都到了。可是没有一位领导跟我上救护车去医院。幸好学生家长通情达理，不然好好孩子军训搞成这个样子，人家会有什么举动也说不准。话说回来，倘若学生在医院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家长交代。吃宴席（下文有交代）的时候有你们，到出事了一个比一个溜的快。

所以那年4月份我结婚，结婚之后按道理要酬客，可是我没有这么干，因为我实在不想和这些所谓的领导（其实狗屁不是，毕竟按照国家规定最低的领导也的是乡科级，学校的中层正职也够不上）一桌子吃饭。我始终觉得我根本没有必要酬谢这些人！

一系列不公正待遇让我坚定了法考决心，毕竟我在这里就算吃苦受罪也是被排挤打压，根本没有出头之日。但我不想耽误学生上课，只能抽出白天备课闲暇和晚上深夜以及盯学生早读和晚自习的时候去学习。我那时候不能报辅导班按部就班学习，毕竟没有时间，我甚至连周末时间都没有。我牺牲了所有业余时间去复习，在朋友圈属于隐身状态。如此我通过了客观题考试，但是两次主观题都没有通过。所以，我始终觉得法考主战场在主观题，客观题没有什么。所以我对于今年主观题成绩也是惴惴不安。

我参加考试的消息不胫而走，毕竟我的辅导用书摆在桌面上，我和领导的矛盾我不说但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因此，我遭受的事情也就更多了。比如，联考确定监考地点之后，给我突然更换监考地点，让我去很偏远的学校监考。又如，疫情值班，我本来在腊月二十六值班，突然更换到大年三十。对于这些，我只能默默忍受。

鲁迅讲，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想是的。我于2020年夏被彻底罢课，于此我无话可说。毕竟19年车祸，二战法考主观题失利和媳妇怀孕流产等等，我精神已经处于崩溃边缘，那时候我几乎每夜都在噩梦中惊醒，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如此惩罚我。那年我任课的班级学生油盐不进，可能是我精神崩溃的时候讲课不用心吧。总之那是我教书最差一年。因此我被学校罢课了。我为给我安排上课的事找过几次领导，但石沉大海。罢课我觉得我算是罪有应得。最终，我被调到了处室。处室的工作相对轻松，我可以无压力的备战法考。这算是因祸得福。我的日子翻开的新的一页。我高分通过客观题，因此我认为我的主观题一定没有问题，但是20年的107分让我心灵遭受重击，辅导班老师也替我感到苦闷。我第一次明白了法考是排名考试，毕竟我19年是106。我的真实分数总不会连续两年卡在分数线上，而且相差仅一分。

在处室工作的某一天，校领导突然“视察”我们处室。一阵讽刺挖苦，说什么处室真好，闲的不错，还不上课之类的话。我能做什么呢？我去处室也由不得我。小人物的悲哀就在于此。讲个性，不服软就好比我们当地喝酒，酒量小还瘾大，遭受惩罚是必然的。

在处室的日子，有次被叫到后勤主任处谈话。那主任第一句就是我凭什么住教师公寓，我想说，我是老师，别人也是老师，难道我住公寓的权利的也没有？所以我情绪比较激动。后来人家问我想单租还是合租，我说我想想单租（老婆来看我也方便），这主任说我不够格。后来我才知道这位主任的真实意图，是希望往我住的地方添人。避免我太舒服了，因为我舒服，这学校有些人就会不舒服。其实，我想说，有事说事，干嘛整那些幺蛾子。老子还怕你们不成！

在学校发生的事情越多，我就越坚定法考的路。学校我是真的呆不下去了。或许通过法考当了律师，我要面对更大更多的黑暗，但是得到的也会更多，起码收入会高，就算忙，也忙不过5，7，11的班主任。

下半年，学校选调下乡人员，我继续下乡，这是我下乡的第二年。但是这次心境要比之前不同，之前是被贬和流放的心情，这次我却很高兴，因为我终于可以避免看见不想见的人了。今年四战法考主观题，希望能过，因为明年下乡接受，我不知道何去何从，起码我知道主动选择自己去干什么，而不是被动接受学校的安排。就像我被从城区调到乡下，从课堂调到处室一样无奈听凭安排。通过法考，就算吃苦，我的命运也能够攥在自己手里。

写到这里，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写了将近五千字，说真的，除了毕业论文和法考模拟张真题，我还没有一次打这么多字。这次把心里话一次说出来，感觉很痛快。

备战法考几年里，眼睁睁看着外地年轻教师一批又一批的出走，或考研，或考公，或者裸辞，大家或多或少都遭受了这种职场PUA。我只是其中一个。身在这种等级森严宛如旧社会封建君主制一样的学校里，外地人真的毫无地位可言。整个学校，校长就是皇帝，副校长是宰相，本地人是八旗贵胄，外地人是奴隶。外地人当了中层领导还好，有个一官半职护体，不当就是奴隶一般被压制。

可能很多人不相信，但是等级就摆在哪里，由不得你不信。写到这里讲一讲学校里发生在餐馆的三间趣事。

一件事是早自习上完去食堂吃早饭。学校那时候规定盯早自习的老师去食堂吃早饭不花钱，但吃早餐有讲究。普通老师鸡蛋、菜、馒头、加米汤。菜，馒头和米汤不限量。但是主任在这之外还有一张油饼。这油饼老师不能吃，如果老师选择吃油饼就不能吃鸡蛋。我第一次打饭，我也不懂，阿姨让我从鸡蛋和油饼当中选，我不想选，因此就自己额外花了五毛钱买了油饼。往餐桌上端的时候，大家都在看着我，我感觉很奇怪。当我坐下，好朋友才跟我讲，我吃的是主任套餐。而不是普通员工餐。对此，我只能苦笑，但馒头不如油饼好吃，于是我每次都是自己花钱买饼吃的人。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想说的另外一件事是有一次我端早餐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但是也被行了注目礼。吃完早餐才知道，我一个普通老师坐在了领导专座上了。因为那个饭口距离取餐口最近，吃饭最方便。因此成了领导专座。普通老师都不坐在那里，坐在那里的都不是普通老师。我一个不是领导的人坐在那个位置不合适。后来我没有继续像自己坚持买饼一样坚持在那个位置坐着，因为我觉得和那些主任一起吃饭我觉得恶心，吃不下去。

第三件事是军训午餐。教官和主任围着桌子吃宴席（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普通班主任中午就是一碗白菜炖土豆弄的烩菜（挑一块肉像大海捞针），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是每天从早到晚陪着学生在操场训练，辛苦程度完全一样，为什么差距这么大。除此之外，就更别提远足活动时，普通老师喝一块钱的矿泉水，领导们都是两三块钱矿泉水了。总而言之，在你看的见的地方我要等级森严，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更要等级森严，至于这森严的等级制度是什么，我不得而知。脑子里有一句学校某位领导名言：能力不重要，态度很重要。那些能够爬上主任的人先不管能力如何，肯定有一个对更高的领导毕恭毕敬的态度吧。像我这样，不懂得屈从的人受到排挤和打压再正常不过。

都说学校是最光明正大的地方，其实学校的龌龊也不比其他地方少。我所讲的仅是其中一小部分，甚至是冰山一角。那藏在深渊的黑暗是我接触不到的。因为我不够格。能想到道的一件事就是学校书店盗版书的价格比外边正版书价格高出近四倍。同样一本书，淘宝14块钱，学校书店要卖到四十多。那多余的利润进了谁的口袋？我认为不止书店老板吧。他哪有那么大胆子！

我想我唯一能感谢学校，或者有编制的好处就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的工资不变。这让我在备考过程中无后顾之忧。

最后，我希望我，和有耐心读到这里的人都能顺利通关今年主观题考试！

AndysHope 发表于 2022-09-02 10:10
其实我也在想，我们都在体制内见识了这么多不满和难以忍受的事情，于是我们选择逃离，可如果律师界也是如此么，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唉，律界黑暗更多，但是相对于而言，可以看到更广阔的世界，也能提高收入，照顾家庭，这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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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sHope 发表于 2022-09-02 09:53
法考的心路历程都很类似啊

都是经历一番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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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确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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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在想，我们都在体制内见识了这么多不满和难以忍受的事情，于是我们选择逃离，可如果律师界也是如此么，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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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考的心路历程都很类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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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snn 发表于 2022-01-10 00:52
看完了，看的我无话可说，兄弟，其实你是条汉子，大丈夫能伸能屈，加我微信15210289132，我在北京执业，做律师方面有任何需要了解的，我也会倾囊

可以加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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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fwm5pqbW 发表于 2021-12-29 11:07
当律师的好处，就是独立自由（除了给人打工的授薪律师），虽然收入不确定，但是可以做自己所喜欢的，不用看人脸色，加油，做律师挺好的。加我，进一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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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了单位的阴暗面。善良的人都活的比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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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决定命运，善良中也要带有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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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着努力 发表于 2021-12-31 08:59
还以为你被人那个了原谅我想歪了

你太不纯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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