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来这个观点,是匪夷所思的。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客观唯物主义者,不可能相信。他们只会认为,我是在狡辩。
退一步来说,万一他们真的信了,那他们以后,也不会再相信我了。
我要是不说,他们可能还只是认为我是在狡辩,但我这次狡辩,下次不见得会狡辩。我狡辩有我狡辩的目的,在他们看来。
我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回应。因为,无论如何,只要我不说,没有人可以确定,我会出现这种错觉。哪怕他们能猜测到,他们也没法肯定。
更何况,他们是猜测不到的。
当你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别人说你做了,你肯定觉得被冤枉,你是不可能会想到,是对方出现了错觉。
我现在看儿子,就心中不住的打鼓,我不知道他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我觉得,还是不要让人对我有这个印象为好。因为错觉也只是在很偶尔的时候产生。
就是在主观主义者受到针对她本人的挑衅与攻击的时候,那个时候可能整个思维状态,就不是太对。但其实这样的情形非常罕见。
我还是宁可背上这个冤枉,不要让别人觉得我讲的话都不可信,要好一点。 |